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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去王娜的话，赵客脸上立即挂上一层寒霜，让自己变成小白鼠一样，被人研究，这一点赵客做不到。
“你别多想，只是一个比较简单的体检。”
“不去！”
再次得到赵客果断的拒绝后，王娜没有继续勉强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:“你有我的办公电话，这是我私人电话和住址，如果你有什么疑问，可以打电话给我，或者直接去找我。”
“对了，你的病症虽然恢复，但究竟恢复到哪一步，我们不确定，所以千万不要去一些比较刺激的娱乐场所。”临走前，王娜再次嘱咐道。
赵客点点头，目送王娜离开后，走到桌子前，把那张名片随手扔进垃圾桶。
走到洗浴间，捧起一手凉水洒在脸上，让赵客原本那点困意也随之消散，看着镜子里。
或许是因为日夜颠倒的睡眠，让自己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，消瘦的脸颊，下巴上的青皮胡，已经开始冒出有些参差不齐的胡渣。
伸手拿起剃须刀，“嗡……”刀刃刮过胡茬，赵客目光凝视着镜中的自己，眼神逐渐有些迷了。
伸出手轻轻抚摸在自己脸庞上，整个人像是着了魔怔，手指捏着拈花，勾在自己的下巴上。
一抹狞笑在嘴角扬起，脸颊轻轻贴在镜子上，微微张口，声音轻盈阴柔，居然像是女人一样，喃喃低语道：“这个人……真讨厌。”
声音落下，赵客脸上神色再变，一张脸充满戾气，声音也变得粗犷起来，咬着牙恶狠狠道：“对，我讨厌睡棺材！讨厌睡棺材！！”
“这个女人就是个麻烦精，找个机会把她剁了喂猪。”
这次赵客声音又变的尖锐起来，和之前女声不同的是，刺耳，像是一名太监，捏着嗓门说话一样。
“先留着，我们暂时还需要她。”
拿手指了指着镜中赵客的鼻子，女声再出，声音娇中带着几分妖异，同时也有着一股上位者的锐气，令其他声音暂且休语。
伸手一招，只见邮册被赵客托在手上，翻开到最后一页。
眼前林良满目的兑换清单，赵客迅速在其中翻找着，很快，赵客的眼睛定格在一张邮票上，半眯着双眼，像是在和其他人商量道：“我想……我们需要一个小妹妹了。”
“不要小妹妹，要暴力！我喜欢暴力！我要吃肉！”
粗犷的声音响起，赵客脸上显出怒容，挥手一拳，砸在面前玻璃上。
“砰！”
瞬间玻璃炸的粉碎，叮叮叮………的碰撞声回荡在浴室里，只见赵客瞳孔猛然一紧。
好似自己的意识深处，突然有一只大手，用力抓着自己，把自己从一片混沌中抓出来一样。
“啊！！”
赵客双眼一睁，整个人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，一脸茫然看着四周，只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正坐在椅子上。
奇怪的是，对于自己什么时候坐在这里，赵客浑然没有一丁点印象，看着手边热腾腾的咖啡，似乎是刚刚泡好的。
赵客将咖啡拿起来放在嘴边，还没喝下去，低头一瞧，赵客一愣，只见一张名片压在咖啡下面，拿起来一看，这张名片，不正是王娜留给自己的地址么？
可他怎么记得，自己好像亲手把这张名片扔进垃圾桶了才对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抬头看看时间，已经下午一点了，挠挠头，从抽柜里拿出笔记本，上面记录中今天晚上预约的客人名单。
看了眼，是两个人，印象里，似乎是一对夫妻。
“两个人的话，熊肉应该是够了。”
赵客挥手唤出邮册，打开邮册一瞧，一股凉气瞬间顺着脊梁骨爬上自己头顶：“尸体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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