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0章 军师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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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“啊!”
随着一支圆珠笔深深插入韩琦*,她终于发出了饱含凄楚的痛吟,圆臀剧颤,汗出如浆,嘶声发出无力的哀求:“求你轻一点,求求你!我受不了了。”
龙少跪在她背后,修长的手指轻柔拈动着那支圆珠笔,笑吟吟地道:“宝贝儿,我都说过多少次了,没有痛感哪来的快感,呵呵!你比我家里那个浪货强太多了,真的,强得不止一点两点,真搞不懂啊,我家老头子看中她们王家什么了,不就是一个带兵的嘛。唉!可惜咱俩有缘无份啊,宝贝儿,当初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了你,那时候你好象还在那个什么宾馆里当服务员吧,嘿!现在可也是个地市级领导了嘛。”
“唔!龙少,求你了,不要再玩这个了,我真的好痛,要不我们到床上去,你直接要了我吧,好哥哥,求求你,再这样搞,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啊。”韩琦继续哀声求饶。
“呵呵!那就不要出去见人了,反正这次我来南都总要呆上三五天的,咱们这么久不见,这几天你就好好陪陪我吧。”龙少轻描淡写地道,拈着圆珠笔转起了圈:“哦,至于上chuang做那事儿,唉!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人最烦那种俗套了,你还是留着那层膜吧,捅破了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那萧石的事怎么办?我……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,现在连吴永良也跳出来了,这个刺儿头我看就连老头子都很难拔吧。据说当年对越、对印两场大仗他都是立了大功的,要不是他个人一直坚持留在南都,早就进总参了,别看他只是个中将副司令,就连军委首长轻易都不敢驳他的面子呢。啊唷!轻一点。”
龙少缓缓抽出那支血迹斑斑的圆珠笔,随手掷在地上,这一刻,他的眼神已变得十分冰冷,随后,韩琦的身子便象只泄了气的皮球,软软瘫倒,喘着气道:“还有,我今天下午刚收到的消息,已经有几个重量级人物向上头联名交了万言书,内容现在还没有一个人知道,但是我几乎可以肯定,这件事一定是冲着你家老头子来的。尤其是中科院的洪图南,快九十岁的人了,今天晚上九点二十分,单枪匹马就闯了中南海,其中的详情你应该比我清楚,你说,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洪图南!洪图南!”龙少缓缓从地上站起,面色铁青,一遍遍喃喃念着这三个字,忽然飞起一脚踢向身旁的皮箱,暴怒道:“怎么这事我一点都不知道!洪图南,这个老而不死的老王八蛋,什么时候又从棺材里爬出来了,我操!夜闯中南海,好大的威风,我倒要看看这只老蚂蚱还能掀得起多大的风浪。万言书?我操,比卫生纸都不如。我倒要看看,究竟还有多少人要跳出来,哼哼!来吧,等我先收拾掉吴永良那个老兵痞,再跟你们算总帐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对付吴永良?”韩琦趴在地上问。
龙少嘿嘿冷笑:“老头子亲口说了,军委的调令最迟后天就能下到南都,让那个老家伙到总后去养老吧。妈的!这个断子绝孙的老绝户,活该遭报应。”
门后的萧石心尖儿猛地一颤,当他听到“老绝户”这三个字时,两行热流几乎夺眶而出,这一刻,一直在内心深处刻意回避的那个问题潮水般淹没了他。当初他亲脚辗碎吴建国下体的时候,虽然明知对方是一个将军的儿子,却一点都没犹豫,更谈不上后悔了。将军又怎么样?豁出一身剐,他萧石就敢把太子爷活活阉成太监,当时对他而言,所谓的“将军”不过只是一个十分抽象的概念,然而,当他真正近距离接触过那位可敬可佩的老将军后,尤其此时此刻,他甚至恨不得跑到吴家门口一头撞死,以死谢罪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当初那么鲁莽?那么冲动?那么混蛋?萧石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你简直比畜牲都不如,吴家不该绝后啊!这样的人家怎么能绝后?伤天害理啊。”萧石在心中狂怒地咆哮着,这次针对的不是别人,恰恰正是他自己。
一缕殷红的血渍从唇边滑下,他在意识中无声地呐喊:“引导者,告诉我,怎么能让吴建国的小弟弟长回去?任何代价都可以。”
“这个问题需要收咨询费3000经验。”
“废话,我出,快说。”
“很简单,只要你升上一级画师,就可以在兑换品栏中直接购买返神丹,只要人还没死,就可以直接按生物体的基因序列恢复完整状态,也就是说,可以瞬间治愈一切伤残,包括让吴建国重新长出小弟弟。”
萧石长长吁出一口气,抹了把额上的汗:“妈的,有希望就好,就算只是为了吴家有后,我也得升上一级画师,吴建国虽然是个畜牲,可是不能断了吴家的香火。嗯,让我想想,到时候把吴建国那小子绑起来,先喂一颗返神丹给他吃,然后直接取了他的精子做试管婴儿算了,要么就给他找十几个鸡,一个一个轮流上,总有几个会中标的,反正不管怎么弄,只要给吴老爷子弄个孙子抱抱,再把这小子阉了也不迟啊。”
萧石脑中翻腾着无数古怪念头,却听那个龙少又在咬牙切齿地道:“吴永良那个老兵痞,居然敢当着你的面废掉两颗归神丸,哼!总有一天我要整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嘿嘿!实话跟你说吧,就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也在帮着我们整他老子的材料,这就叫做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。连亲儿子都反他的水,这老家伙蹦达不了几天了。哈!宝贝儿,你就等着瞧好吧。”
一听此言,萧石真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即便他如今已经历了种种教训,为人处事已比从前沉稳了不少,依然火冒三丈,一股难以遏制的流氓劲又窜上了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