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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一...成了呢。
成了就是血赚，没成啥都不亏。
怎么看这比买卖都极为划算。
“那你算什么？”
“老爷爷？副人格？还是系统？”
秦鸣奇怪的看向李言。
果然，到了异世界也改不了这份好奇心。
听到秦鸣的问题，李言沉默。
“按照你的说法，我应该才是主人格吧，他才是副人格。”
我曹！
副人格鸠占鹊巢，反杀主人格？
前世可没有这么精彩的病例。
秦鸣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，还想说些什么，却被直接打断。
“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。”
“就拿你开开荤吧。”
“鲜血，多么美妙而令人怀念的滋味！”
李言的眼中流露出憧憬，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品尝到那美妙的滋味。
唰~
李言瞬间前冲，抬起左腿，踢向秦鸣侧脸。
秦鸣眼中闪过一丝怪异。
这...
怎么感觉不太对劲？
对面迎面而来的攻势，秦鸣下意识隔档。
嘭！
手臂直接撞开对方的鞭腿。
人在半空，李言瞬间失去重心向前栽倒。
秦鸣抓住机会，一记直拳狠狠打在李言腹部。
“噗！”
一口鲜血吐出，不合常理的巨疼令他微微失神。
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。
咦，剧痛术没起作用？
秦鸣惊讶，李言变身之后这么能抗？
借着这一拳的冲击力，李言飞速后撤。
看向秦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这就是你的手段？”
“远超正常痛感数倍的剧痛？”
秦鸣点点头，对方已经感受到，现在没什么好隐藏的了。
只是为何剧痛术会无效？
“呵呵，是不是很奇怪。”
李言抹了抹嘴角的血迹，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。
“我三岁摸电门，四岁就剖腹，五岁就敢...”
“李言选手请注意，不要谈论和比赛无关的话题。”
裁判连忙出声阻止。
这特么是什么人，从小就有这种癖好？
可不能让他说下去了，教坏小朋友怎么办。
李言：“.....”
“总之，你的这招对我没用，我早就习惯剧痛。”
明白了。
原来是这家伙从小就喜欢作死。
不过能活到现在，还真是个奇迹。
只是为啥...
怎么总感觉对方变弱了？
“你确定你真的是主人格？”
秦鸣试探性问道。
“当然！”李言傲然回道。
“那你咋这么弱？”
李言：“.....”
你特么被关起来十几年试试？
十几年阿！
你知道我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么！
被关在暗无天日小黑屋里，每天只能靠睡觉打发时间。
刚出来连控制身体都得现学，你还想要我怎样？
唰唰唰~
几根冰刺凝聚，在秦鸣的指挥下冲向李言。
算了，弱就弱吧，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。
只是，李言居然会把这家伙当做底牌？
是不是看走眼了？
还是说，其中有什么特殊原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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