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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权势，不管在何时何地都是受人欺负的。蕊娘想。爹的话没有错，只是不知道这次，程巍和程雪考上秀才没有？
遁王则吃着锅子，想，这么个天气，应该喝一些酒就更美味了。罢了，看蕊娘今天心情不好，改日吧。
饭毕，告辞。
遁王招人来查知府。
这边，巧布和巧衣已被程泽罚跪，这么大的事情，自己和蕊娘竟然都不知道。
“还有没有欠账？”程泽问。
“都是欠些一、二两银子的，因为是认识的人，所以就欠着了。”巧衣回答。
“欠了多久了？”程泽问。
“最长的有三个月，最短的就几天。”巧衣答。
最长的三个月，岂不是店里刚开业就欠下的？
“不算知府三公子欠的，其他人一共欠了多少？”程泽问。
“一百多两，他们说，很快就能还上。”巧衣答。
“你厉害，拿着东家的钱，去做人情了。你可有记账？”程泽问。
“有，有的。”
“还不快快去拿过来！”程泽扶额。只怪自己和蕊娘一心都扑在食坊了，忽略了其他。
等到巧衣巧布拿来账本时，程泽翻开，看着画了一个圆圈，圈圈里还点了不少点的，指着问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巧衣转过头来看：“这是陈麻婆家，后面一根长棍表示她欠了一两银子，一根短棍表示她欠了一钱银子。”
“那这个又是什么？”程泽指着一个圆圈里又是一个小圆圈，问。难道这是哪个脸上长了个包的人？
“这个是一枚铜钱的意思。”巧衣道。
“那十个铜钱你们是怎么表示的？”蕊娘问。
“画一小堆小圆圈。”巧衣道。
“那一百枚铜钱呢？”蕊娘问。
“画一个比小圆圈大一些的大圆圈。”巧衣答。
“你又是怎么表示十枚铜钱和一百枚铜钱的呢？”蕊娘问巧布。
“我画一枚铜钱里面涂黑表示十个铜钱，大一些的铜钱里面涂黑表示一百枚铜钱。”巧布道。
搞得像是接头暗号一样。蕊娘想，这两个人的人品没有问题，之前自己就考察过。只是太笨了些，怕事不敢报告，又不会写字算术。
写字算术这个事情，还是得教起来。
“扣你们两个月月钱，以后若是知情不报，就辞掉你们。将你们的账本拿到巧书那里，请她将这些誊写出来。通知其他丫鬟，每日午饭后，让巧书教你们百家姓，每日学写三个字，连续三天完不成考核的，就辞退。再让巧书到我这里来一趟。”
“是，谢谢二公子！以后我们事无巨细，必定禀告！”巧衣巧布说道。二公子向来温尔文雅，这次是她们闯祸了。
在等待巧书的时候，蕊娘和程泽商量了一下，关于教学的事情，当然，这只是粗略的想法，毕竟还有那么多庄奴。遁王府，男庄奴来往不方便，就先从女性教起。
巧书一共有六位，巧书总管巧一书，巧二书，巧三书……巧五书。
蕊娘吩咐大家先从《百家姓》开始教授，至于书，几人闲暇时便抄出来，书抄得越多越好。
程泽强调了每天的考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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